“是朝阳菜市场啊。”
此话一出,阎埠贵顿时斜了何雨柱一眼:“这就不对了。”
边上坐着的秦淮茹顿时心头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的耳畔就继续响起了阎埠贵精明的声音:
“由我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说话间,阎埠贵翘着二郎腿,意味深长的盯着何雨柱。
提前下班那就是旷工,要扣工资。
可要不是提前下班,那这鸡就不是何雨柱买的。
阎埠贵心中其实也清楚,鸡不可能是何雨柱偷得,他也猜到了这里面有猫腻儿。
何雨柱双手插兜的抖着腿,板着个脸就是不说话。
秦淮茹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她感觉阎埠贵的话里有话。
周围的人各自意味深长的望着何雨柱,现场气氛顿时有些怪异,眼看就要陷入僵局。
正此时,刘海中轻咳了一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拢着手说道:“也许这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许大茂有些不忿。
何雨柱却是转回了脸,脸上没有了方才的吊儿郎当之色,他已经猜到二大爷刘海中要放什么屁了,斜眼瞧着刘海中。
果不其然,下一秒,刘海中的话语就清楚的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大家都知道啊,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刘海中的话语:
“嗨嗨嗨,别往那儿扯啊。”
“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啊,少扯这个。”
周围所有人都是一静,没有人说话。
但是,阎埠贵却是接上话说了起来:“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
说到这里,阎埠贵抬手指着何雨柱问道:“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饭盒里面装的什么,阎埠贵心中清楚,他就是想要敲打一下傻柱这混不吝,以便维持他管事大爷的权威。
他也知道傻柱的饭盒都是带给秦淮茹。
秦淮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还要供养婆婆,日子过的艰难,院里人都心中清楚。
该帮衬的时候是要帮衬。
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