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二大爷好,郭飞哥哥好,谢谢你们能来看我哥哥!来坐!”
二大爷看着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又叹了声气,放下手里篮子里的几个鸡蛋,对着何雨柱说着:“别怪你二大爷说话难听,出院以后找个好闺女一娶,好好地过日子吧!别想着那秦淮茹了,你俩真不合适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微微的眯上眼睛,虽然没有出口反驳,但却冷冷的说到:“嗯,我知道了。”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二大爷怒而不争的看了何雨柱一眼,他也是看何雨柱长大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说他一点对何雨柱没感情那是假的,可是现在的何雨柱就像是一块榆木一样,什么也听不进去。
二人相互看着,直到何雨柱受不了二大爷的眼神了,合上眼,“你们走吧,我累了,还是谢谢二大爷和郭飞你们能来看我。”
郭飞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也不想说话,任何人做出的选择都是由自己决定的,别人无法改变当事人的选择,再说了,这何雨柱和郭飞的关系早就被何雨柱亲手葬送了,郭飞没有任何义务来帮助何雨柱了。
甚至过段时间,郭飞都打算找一个单独的小院子搬出去住,为了明年的婚礼而做些准备!
二大爷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出了病房门,郭飞早就在二大爷出病房前走了出去,看着蹲在病房门口擦着眼泪的何雨水,心里也不禁升起了些许的同情。
这个小姑娘也是真的可怜,没多大的时候,爹就跟着寡妇跑了,现在家里唯一的顶梁柱还是何雨柱这个不靠谱的玩意,饥一顿饱一顿的,亏着还没受到秦淮茹的洗脑。
郭飞从兜里掏出了几颗奶糖塞进何雨水的手里,也长叹了口气和二大爷离开了医院。
回四合院的路上,二大爷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跟着郭飞说着何雨柱的事情,“这孩子小时候母亲走得早,父亲何大清也不是个很靠谱的人,在拉扯着傻柱长大学习了门手艺后,就跟着个寡妇去了别的地方,其实傻柱小时候还挺好的,也挺听话的,还经常来我家玩,可怎么越大越不懂事呢。”
二大爷越说越激动,“我也算是从小看傻柱长大的长辈了,对他该说的话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可他怎么就变得这么犟啊!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真难受啊!”
郭飞看着有些伤感的二大爷,推着车往前走着说到:“二大爷,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的路自己走啊!他不听劝,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明天你上午去许大茂那里,跟他说一声,杨厂长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