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肥臀,用她那狐媚子一样的眸子瞅着过往的少年郎们,“来帮忙搬一般么,我家那大郎,身子骨向来不行,这么多酒,可别伤了他的身。”
立刻有少年郎打趣道:“身子骨不行,晚上找我们帮忙就好了,这青天白日么,多少有些不方便。”
不一会儿老实巴交的酒家从酒肆里出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铜钱,“给钱吧,不给钱,谁肯卖力气。”
那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这钱是大风吹来的么?
要么老娘找人搬,要么自己来。”
那酒家受不了那些少年郎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在自己浑家身上,闷声道:“那我自己来!”
酒家的腿有点瘸,走路一晃一晃的,那绿蚁西施气的颤抖,身前的波浪一波又一波,“你这个老东西,早晚累死你。”
少年郎们习惯性的在一旁看热闹,这酒家是个耙耳朵,被浑家管得不行,有想上前帮忙的,又怕被人家嘲笑对绿蚁西施有想法,所以大家都踟蹰不前。
反正那酒家说了,他自己来。
在别的地方,敢上前帮忙的多了去了,可这里是泾阳,管家老田可是个不讲情面的,要是谁听说调戏了别人家的浑家,那不带着罗家部曲过来抽鞭子。
可若是调戏都不让调戏,还白出一顿力气,傻子才去帮忙。
王玄策对东家道:“东家,我去帮帮忙,都是邻居。”
老东家笑着摆摆手,无所谓的事情。
那东家的女儿却忍不住白了一眼,“狗东西,八成是馋人家身子,莫非小娘我不够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