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鼓槌在鼓面前做各种动作,只是不一会儿,就会肌肉酸痛,也不知道蒋路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击鼓,节奏最为重要,然后是力量与心境,它不像其它乐器,需要懂得的东西很多,在战场之上,就要最强大的气势,以气势压倒对方,而击鼓就是最有效的提升气势的手段。”
蒋路把自己的心得说与李萍生听。
抬头看了看天色,再不回去阿月二人该担心了,李萍生提出告辞,并与蒋路约好,下次来学习的时间便离开了。
待李萍生回到房中,阿月已然急不可耐,如若李萍生再晚回来,阿月都要大闹军营了。
又过了几天,阿月在出去时打探到,福隆城已然回信,字里行间对于李萍生三人的身份很是质疑,已经派人南下中州,打探三人的虚实。
自那天起,李萍生便敏锐的感觉到,军营众人对三人态度的变化,尤其是夏皓清出现在阿月面前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说明着事情在往坏的一方面发展,三人暗暗焦急,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李萍生虽急,但却毫无武力,所以每天还会抽时间向蒋路学习战鼓知识,从站姿,到敲击方位,用力大小,蒋路全都倾囊而授,完全把李萍生当然了知交好友。
半个月时间,李萍生已经把击鼓需要学习的东西全部摸透,只是苦于不能击鼓而没法练习。
而有这段时间做为缓冲,埙疯子也成功传递出了消息,秦清明发动了秀水四镇兵力冒充君悦城对三河镇进行骚扰,一时间搞整得整个军营人心惶惶,疲于应对。
但李萍生三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逃出去,一时间,场面陷入畸形的平衡。
有句古话说的好,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这一天,李萍生照例找到蒋路学习击鼓之术,但没过一会儿,埙疯子急急跑来,二话不说,拉着李萍生就往回跑。
李萍生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埙疯子边跑边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夏皓清今天不知抽了什么风,在阿月在营中溜达之际出言调戏,阿月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与对方计较,这也恰恰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阿月实在气不过,给了夏皓清一嘴巴。
挨打后的夏皓清反应更是激动,扬言要处死三人。而且要让阿月受尽屈辱而死,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气。
阿月盛怒之下将夏皓清打成重伤。
这时夏皓清终于有些怕了,他开始求饶,并称他的大伯夏鸿远马上就要来了,希望阿月不要撕破脸皮,这时埙疯子便明白了事情的严重,于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