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待她吗?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是因为刚刚偷听到的那些话。
其实这么认为贞宁师兄不太客观和公正,毕竟贞宁师兄确实待她极好。
可就是控制不住的感觉心里的低落和发堵。
她其实并没有多怪云修,毕竟她若是不自己逞强,不压榨“种子”,也不会出现这些事情。
其实只要两人乖乖的拿着防御法器多苟一会就能等来救兵。
是她自己的缘故,云修能挺到最后,是他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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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感觉贞宁师兄对云修的维护心里很不舒服罢了。
玉兰思有些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刚刚贞宁师兄说的话她不敢深想,深想就会有一些阴谋论在心里诞生。
可即便不深想,还是会有些失望。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
即便她都是“师兄师兄”的唤着他们。
因着掌门对他们极为亲近。
可他们和自己到底不是同一个师傅。
而贞宁和云修本就是同门同根,贞宁与云修做了那么久的师兄弟,这份情谊自然不是自己这短短一年多可以比的。
这么自我安慰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好过。
反而心里更不堵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总感觉好似在吃醋一样。
这种体验是她从来没有遭遇过的。
所以一时半会整个人还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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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宁坐在玉兰思的旁边坐了好一会。
玉兰思装睡装得真的很辛苦。
好几次都差点憋不住想要抓一抓脸或者鼻子。
也还好她是趴着在睡,半张脸的都贴在枕头上。
就算是想要做点小动作,也不明显。
不然早就憋不住了。
饶是如此,她心里也毛焦火辣的。
这货到底啥时候走。
还要看到啥时候?
长得好看怪我咯?
好在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云修的呼唤声。
贞宁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玉兰思憨憨的睡颜。
帮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往外走。
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微微侧脸。
看到了门口的一枚白玉簪子。
瞳孔猛地一缩。
放在身前的一只手捏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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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抱玉兰思回来的时候,她的发型虽然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