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了一道口子。
老年上哪找的人?来真的?
“且慢,我跟你们走就是!”六爷这话说的正气凛然,陈泉看着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爱慕。
剧情不是这样,昨晚年先生不是这样说的!
“我安排了一出好戏,你到时候不要觉得害怕,放手去干吧!尽情散发你的领袖气质!”他昨晚说道。
“这位姑娘,我才是当家的,这几位是我的副手,请不要为难他们。”我的语气集从容和优雅于一身,高个儿女人这次信了。
她打量了我一眼,道:“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功夫,穿衣的品味倒还可以,一张脸也还耐看。”
这倒是实话,虽然这是千灯楼那位挑的。
她刚夸完,就把我的头套进麻袋,绑了绳子,扛了起来,扔进小船,晃晃悠悠一个时辰后,我才被扔在地上,从憋死的边缘挣扎过来。
分明是月,我却感到森森寒意,这间石砖砌成的房间密不透风,更没有一丝光亮,就像是墓穴。
年先生安排的?
高个儿女人向一面墙单膝跪地,说道:“您要的人我带到了。”
我才发现墙壁高处有一块凸起,上面有个穿着佛头青白貂皮袄的家伙,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虎皮椅里,懒洋洋的说了声:“好,叫芍药出来。”
高个儿女人看着我,犹豫了一下,道:“还没问话他就死了怎么办?”
“千灯楼的人,死了就死了吧。”貂皮男人眼里的我,蝼蚁不如。
可是我不是千灯楼的人啊。我尚未理清思路,高个儿女人看了我一眼就退了出去,进来陪我的是一只白额吊睛大虎。
看到他瘪瘪的肚子,我就知道我完了。
它一招猛虎扑食,我左扑躲了过去;它抬爪撕我大腿,我右扑闪开。
我就像一条蛆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老虎也是越来越狂躁,每次都是到了嘴边,可就是吃不到。
貂皮男人眯着眼睛说道:“你没把绳子给他解开?”
高个儿女人站在他身边,恭敬地回答道:“属下忘了。”
这种事也能忘?
我刚一分心,老虎一爪子下来划破了我左腿,胫骨白森森的露了出来,钻心的痛让我叫了出来。
貂皮男人听到我大叫,终于满意的笑了出来,道:“这人有点意思,看来芍药玩的不开心,你把兰花带过来。”
兰花?
又来了一只老虎,我看不出它和芍药的区别,只看得出它们都饿着肚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