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数年之后和父亲一样平平静静的安逝,可以吗?”
“可以吗?”这句话从徐沫嘴里说出后就一直回荡在徐洺的脑海里,紧接着在徐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徐沫也终是扛不住压力的扑在自己怀里痛哭起来。
“回家...”徐洺小声的嘀咕这两个并不难懂的词眼,胸膛间却渐渐传出了徐沫眼泪的温度与湿度,而与之对应的早糊在右手上凝结的冰冷而粘稠的血,徐洺在浅浅的凝视了一下后。
恍惚间自己的眼眶里,也流出了热泪。
“对啊,活下去,活着才是最美好的东西,亲人的陪伴才是最有温暖的事情。”徐洺自顾的说着,左手渐渐回归温暖的手再次像以往一样搭上了徐沫的头。
“咦?”徐沫缓缓的抬起头,眼前恢复坚强或者被某种执念代替的徐洺,信心勃勃的说道“走,我们回家。”
夜晚的晚风,夹带着地上不明的灰渣,卷在风中冰冷冷的刮在徐洺徐沫二人脸上,而其一前一后的身影。
走在前面的徐洺右手沾染鲜血手持利刃一往无前,而左手牵起重要之人的手心,紧紧攥住丝毫不懈。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体能跟的上吗?”徐洺牵着徐沫的手有些忧心的问道。
“没关系,我记得我们应该顺着北斗星的方向往北走。”
“北方吗?这次走的太匆忙了,总觉得有些不妥。”徐洺在心中暗想,但眼前不远却出现了哨站大门的火光,这倒让两个少年为之一喜。
“那边好像有出口,那位置应该就对了。”徐洺有些高兴的说道,但守门的那些岗哨的人也不是吃闲饭的,见这么就想硬闯过去的哥俩,自然就会有人制止。
与此同时。
“夏...夏轻队长,不...不好了大力在厨房被那两个小子杀害,抢了刀已经跑了。”
“哈,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但是果然我的猜测应该没错,他可能就是别的营地派遣来的卧底,毕竟今晚这么危机的时刻...”夏轻一脸认真的把手臂撑在桌子上思考着。
“情况不容乐观,马上把战斗戒备调至级红色警戒,必要的话向上头具有‘城’级别的梯队寻求支援。”
“慢着慢着...老娘还活的好好的呢,我怎么就死了呢。”一道熟悉的身影与声音在夏轻的作战室走廊内响起,只不过厚重的血腥味格外刺鼻。
“恢复的挺快吗,能上战场的话我们也需要你的力量。”夏轻轻轻含笑的对着走廊内的阴影说话道。
“是啊,当然得恢复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