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心存侥幸的张本益明惊骇地看着陈阳，不住往后退。

“最后一次机会！”陈阳冷冷地说，“告诉我，闵晴在哪？”

“死了，她死了！”张本益明的心理防线再也崩不住了，此时彻底崩溃，对着陈阳颤抖着说，“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怎么死的？”陈阳一点都不意外。

“我把她卖给了苍龙社，就是我们本地的一个社团，我听说……他们是被拿来献祭的！她已经被献祭了，死了！”

“畜生！”田野山骂了一声。

“献祭什么？”

“我不知道啊！”张本益明惊恐地说，“我哪知道这些啊，我也不敢问，我只是给他们送人而已，我把人送过去，他们给我钱，这件事情就算是两清了，我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你的同胞，从家乡跑到这里来，然后你就这样骗着她去死，你良心会痛吗？”陈阳盯着张本益明问。

张本益明哭了起来，“我穷……我没有办法啊，我得生活啊，我……我真的不想害人，但是……钱啊，我很需要钱！”

“所以她就该死了？”陈阳发问。

“不……我也不想害她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可以给她道歉，我真的可以道歉啊……”

“不用了！”陈阳摇头，“下辈子吧！”

说着陈阳噗的一声解决了他。

张本益明瞪大着眼睛。

田野山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你干什么啊！”田野山有些着急，“你杀人了，你知道嘛！”

“他是个人渣！”

“我知道他是人渣，但你现在这么杀人，你也犯法了！”田野山非常愤怒。

“所以你要抓我吗？”陈阳很认真地问。

田野山一怔。

“大岛家族做这门生意，你去抓他们了吗？”陈阳发问。

田野山脸色胀得通红，半晌之后才闷着声音说：“他们……我是没有这个权利去抓……”

“所以你有这个权利来抓我这个普通人对吧？”

“行了行了！”田野山摇头，“我没有要斥责你的意思，但是想跟你说一声，你杀人了，这里就不好动了，要是让人抓到了，你甚至得坐牢，明白吗？我这是为你着想，像他这种人渣，死一百次都不为过，犯不上！”

陈阳深吸了一口气，“是啊，他这种人渣死一百次都不为过，我只是想替被他所害的那些人出口气而已！”

田野山良久无语，压根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