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在洛阳时,哪怕嘴上喊着董卓义父,但董卓真正接纳过你吗?自己动脑子想想为什么。”
“当然,家父也不亏欠你,你可以任意在渤海旧六营中挑两营担任主将。”
“其次,既然来了冀州,便彻底安顿下来。家小可以接进城了,总想着留条后路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这种事不挑明你也应该懂。”
“你不用怕我以你亲属拿捏你,那种事袁家人不屑做。”
“高顺应该是你家将吧,听说手底下还有百陷阵勇猛无敌,拿来给我当亲卫。若有朝一日我袁家对不起你在先,这支强卒随时可以砍死我。毫不自恋的说,我应该是老袁最喜欢的儿子,怎么算你都不亏。”
“最后稍微跟你解释下,我说的这么直白是因为你脑子里长肌肉,我跟你云山雾绕的婉转,我说的累你听得也累,索性大家都坦诚一些,好打交道。”
“现在选吧,能接受接风宴席已经备好了,接受不了趁早一拍两散,省的日后结仇。”
有那么一刻,吕布的脸皮忍不住的抽动。
他都不知道该把袁尚的话当好话听还是当歹话听。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对方真的很坦诚。
至少在对方看出高顺是他家将的时候,仍然敢用高顺的陷阵营当亲卫。
单这一份魄力,不愧是孤军深入百余里,以寡敌众击败董卓的少年英豪。
“好,既然显甫信得着布,布还有什么好防备的,凡显甫所提,无不应。”
袁尚握拳探到吕布身前:“来吧,碰拳,大丈夫无信不立,谁先反悔谁是狗。”
“哈哈哈哈!好!谁先反悔谁是狗!”
两拳相抵,约定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