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有什么好?那是从州牧手中分走权力的角色,干最累的活,还不受人主待见。”
“你说你差别架那点俸禄吗?你不差!”
“就咱这哥们关系,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不是?”
许攸无语。
谁跟你哥们,我跟你爹才是哥们!
“公子,别架不行薄曹也成啊,这议曹...攸真干不了。”
薄曹主管一州钱粮薄书,就以许攸那贪财的性子,不监守自盗才怪了。
“行了行了,薄曹议曹不都是曹吗?一个样,有什么干不了的?你放心大胆好好干,等我平了青州,让你当青州别架好吧。”
许攸直接被说懵了。
从冀州议曹到青州别架?
那是升了还是降了?
说是降了吧,别架确实比议曹大。
说是升了吧,冀州到青州,可就离开袁氏权力中心。
“得,议曹便议曹吧,不过公子有好事时,可不能忘了许攸。”
“这个你放心,以后凡我统领的军队,皆以军师之礼待你。”
“成!”
这下许攸终于开心起来了。
军师之礼虽说是个虚礼,可以袁尚目前的发展势头来看,以后必定麾下猛将云集、胜仗不断。
到时候周围能打胜仗的将军都对他礼遇有加。
那冀州别架又是个什么东西?
许攸也不是非要贪权不可,他只是享受被人仰望的感觉。
现在设想一下,一个比别架还风光的议曹,有没有实权重要吗?
根本不重要!
“外面什么声音这么吵?”
府上仆从上前汇报到:“公子,是逆贼董卓的头颅在街上游行,有个老头痛哭拦路,说是要替贼人收尸,听说那老头还是个大儒哩。现在已经被官兵围住了。”
“哭谁不好哭董卓,还大儒?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袁尚骂了一阵,忽然想起件事。
蔡琰的老爹蔡邕,好像就是因为哭董卓被王允弄死的。
“子远,你出去看看,如果是大儒蔡邕,保他一命。”
许攸错愕:“公子为什么觉得蔡大儒会哭乱臣贼子?”
“猜的,快去。”
“喏。”
在许攸面前,袁尚连装都懒得装。
反正对方分量不够,根本轮不着他费脑细胞编理由。
问就是猜的。
......
府外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