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陈牧的说法，一旦马维清转述了，他就属于论证者，就一定会受到那个神秘数字的影响。

所以趁现在还来得及，先把他的手机做好屏蔽。

等明天数学大会一召开，这个克拉茨猜想向全球公布已经论证出了结果，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人去论证了。

很快，两人赶到办公室。

还好，马维清一直没走。

他在写发言稿。

也就是明天数学大会的发言稿。

数学大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两位院士坐镇，全国几十名数学名家来京参加会议，这是数学界里的一场饕餮盛宴。

所以马维清不能不认真。

等徐文新和苏雅走进办公室后，马维清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直接让苏雅到里面坐，并且泡茶倒水。

让一个老人家给自己泡茶，苏雅很尴尬。

随后，就是一番长篇大论，说话的宗旨就是希望苏雅能把那个论证出了克拉茨猜想的朋友叫出来。

毕竟这个朋友才是真正的论证者。

可惜，苏雅不能点头。

因为现在陈牧根本出不来，也不想出来。

按照他的说法，大脑进化的初级阶段，他每天的体能消耗是非常恐怖的，好像只有白房子定点投放的食物能满足他的体能消耗。

一旦出来，会非常麻烦。

所以为了应付马维清，苏雅只能骗他说试试，行不行也说不好。

马维清很高兴。

在他看来，一个能破解克拉茨猜想的人，应该是不会拒绝龙国最高级别的数学大会的。

这种荣耀时刻，正是一个数学家穷极一生所追求的高光时刻。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

苏雅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因为马维清的手机，就放在电脑桌上。

怎么支开他呢？

正琢磨着呢，刚好马维清站起来告罪一声，说要去个卫生间，估计是喝茶喝多了。

苏雅连忙拍了拍徐文新：“师兄，你陪马主任一起吧。他年纪大，还是照看着点好。”

“哦，对对。”

徐文新连忙站了起来。

“呵呵，不用不用。我又不是七老十了。”

“要的要的。马主任，一直就听说您身体不是很舒服，但是您还这么拼命工作。”

“哎呀，没事。我每天都是自己骑车来学校呢。”

“马主任，你也太夸张了。还敢骑车？”

“那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