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要自己包扎,但是很显然不是太方便,杞夏随手就帮了个忙,两包绷带用了个精光。
清洗伤口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学过急救?”
他的反应实在有点夸张。
如果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应该习惯了这样的伤口,就算痛也会撑着,这人倒好,动一下就抽一次气,紧张到让人觉得有演的成分。
杞夏冷冷地开口,“这点伤不会死的。”
看他瘫在那一动不动的,杞夏还以为人快不行了,虽然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应该还不到走不动道的程度。
“一定要死才够严重吗?”
这话本来应该是开玩笑的,被他说出来却多少有点较真。
见杞夏不说话,他又继续解释,“这是意外,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有说你是哪种人吗?”
杞夏确实好奇他的身份,但她暂时还没什么头绪,多说两句没准还能套点话。
“你可能在想,我是个危险的人。”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眸子微弯,“谢谢你帮我包扎,我会记得今天的一切,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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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杞夏听说苏弥已经准备要出院了,问了几句便聊到那天的晚上的事。
听说杞夏救了个受伤的男人,苏弥瞬间来了兴趣,“长得帅不帅?有没有纹身?”
杞夏:……
苏弥胃口都被吊起来了,自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怎么样嘛,他说自己不去医院,难道是通缉犯,还是混社会的?该不会是什么头目吧?”
杞夏敲了一行字,“黑道电影少看点。”
“戏剧来源于生活嘛,现在他是不是住在你那?”
“……”
这又是哪跟哪?
杞夏那天并没有问出什么来,所以帮对方包扎完就走了,连名字都没留下。
好奇归好奇,但那人给她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如果是冲着她来的,应该还会再出手,所以杞夏不怎么紧张,说不定真的只是个路过的。
“终于考完了,夏夏,你最后一道大题有没有做?答案是多少?”
最后一门是理综,艾笑对着那颗物理小球看了半天,头都快比篮球大了。
杞夏回想了一下,“原来那道题很难吗?”
艾笑瞪大眼睛,“我们考的不是同一份卷子吗?”她题目都没看懂,这还不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