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视线，“我也不知道，那些字我都认识，凑一起就看不懂了。”

“是这道题吗？”

郁嘉言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但唐觅晴去过八班之后，突然就会竞赛题了，不免让人多想。

然后他就看秦燃点点头。

“这么难的题，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弄来的。”

得到肯定答案，郁嘉言眉头微微一拧，“你真的觉得杞夏成绩很差吗？”

“不然呢？”

“那天我去办公室，听见你们班主任和其他老师的对话，杞夏是因为出车祸失去了两年的记忆，所以才一道题也不会做。”

但是这件事，唐觅晴从来没跟他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