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让她颇有些乐不思蜀。
扬州可真不是一般的好玩,以往她没个银钱去玩,现下倒是可以的,动辄一掷千金。
扬州流言四起,有一个扛着笼子的女财主,那银子可是好骗得很,戏要是唱得好,就给你砸一筐银子。
而胭脂自然是不晓道的,正漫无目地一路看花灯,突然就碰到了一个眼熟的,她看着卖花灯的白须老者,一脸错愕,“您怎么在这儿卖花灯……?”
老者的花灯可不比一般,好看又讨喜,摊子前头围满了人,极为热闹。
老者边递灯笼边回道:“日子好,闲来无事便替月老小子送送姻缘。”说罢指向了家对面那处摊子,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白胡子绑出麻花辫,上头系着根红线,正笑眯眯地一盏一盏递灯笼。
胭脂目瞪口呆,合着这还是连锁经营咧~
“小阴物怎么离家出走了?”
胭脂支支吾吾说不出,总不能跟人说叶容老在榻上欺负她罢。
花灯摊子忙过一阵便歇一阵,老者笑了笑,“何时生娃娃啊,抱来九重天给我们玩玩。”
胭脂不由低下头,喃喃道:“他说不能生,生出来会过给煞气,祸害人。”
老者捻须一笑,“既如此,多生几个平摊平摊便好了。”
胭脂闻言呆若木鸡,竟然还有这种操作,可到底不是她当家做主,便也只能听听而过,更何况万一真出了祸害,又要他们如何办?
老者拿起一盏花灯递给胭脂,胸有成竹道:“别怕,你夫君虽然无趣了些,但厉害得很,生了他自然会想法子,这些事不必你担心,头胎下来的那三个小子记得抱来给我们玩玩。”
胭脂提着花灯,呆愣愣地往客栈走,将七煞一只一只抓回笼子里,准备回家去了。
可抓到第六只便没了,胭脂以为自己数错了,忙将七煞又倒出来,重新点了一遍,还是六只,确确实实少了一只,她忙急道:“还有一只呢?!”
六只被胭脂翻来倒去,折腾得一头晕,根本没功夫回答胭脂。
胭脂在屋里找了一遍也没找着,忙将它们抓回笼子,猛地背起笼子别往外跑。
笼子里的七煞被一甩,皆东倒西歪地撞到笼壁上,其中一只险些晕吐了去。
胭脂出了客栈,提着灯笼一路找去,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叹声。
胭脂抬头一看,是街两边的花灯引人瞩目,一盏盏琉璃灯颇为古朴精致,与别的花灯完全不同,倒像是胭脂第一世搬去给叶容贺生辰的灯。
她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