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只鸡,自己还不能说是从哪来的。
这也是阎解旷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嫁祸给自己的原因。
我特么是傻柱啊,我啥时候吃过这种亏。
“行,你承认了就行,我跟你说,你傻柱叔可从没吃过这种亏,这事我记下了,我非找你爹算去。”
“没事,你去吧,你要是能从我爹手里掏出钱来,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傻柱了,我叫你傻爷。”
“小兔崽子,我才发现你嘴怎么这么损,傻柱,傻爷,那不还是傻吗,那我再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鸡是从厂里偷来的?”
“傻柱,你想知道啊?”
“快说,别废话。”
“这其实挺容易猜的,首先我知道许大茂家这只鸡不是你偷的,那么你的鸡就只有两个来源,要不是你买的,要不就是你从厂子里偷回来的。
现在一只鸡可不便宜,四五块钱,就你挣那三十七块五,一个月买不了几只鸡,何况你还要照顾秦寡妇一家老小,你肯定不舍得花那么多钱去买只鸡回来吃。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你这只鸡是从厂里偷回来的。
作为轧钢厂的大厨,这事对你难度不大。”
“好小子,行啊,这推理能力,一套一套的,你不去当警察可惜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把偷的鸡放哪去了?”
傻柱他在套路我。
阎解旷嘿嘿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被我放跑了,我想到鸡该出来的时候,它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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