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叶长安收起放飞的思绪:“我倒是觉得傅远应该不知道,明知道你跟傅寒川是兄弟,也知道傅寒川和傅远早就决裂,即便他如何挑拨离间,都是无意义。幕后之人纯粹就是想用他恶心下我们。”
靳九渊眯了眯眼:“只不过,既然对方这样做了,那我们便按照对方的意思,去看看也无妨。”
“要告诉傅寒川吗?”
“他已经知道了。”
叶长安蓦地起身,拿起衣服往身上套:“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静安疗养院位于郊区。
从靳家出发,少说也有两个小时后的车程。
再加上雪天路滑,等两人到的时候,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
疗养院门口,一名女子正等着。
见靳九渊和叶长安下车,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贵人,请随我来。”
叶长安坐的腰酸屁股疼,她伸了个懒腰,道:“看来傅寒川是真的恨透了很远啊……”
疗养院位置又偏又远,里面看似树木繁茂,外围却布满了电网和五米高荆棘铁栅栏。
不仅如此,疗养院外百米范围内光秃秃的,若是站在高处,放眼望去,这种美其名曰的疗养院,俨然就是一座监狱。
若是有人逃跑,一眼便能望见。
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和警报器。
想逃,更是难如登天!
就算成功逃脱,这座疗养院健在山上,一路上看不到半个人影。
除非有人接应,不然光凭双腿,走上有车辆经过大路,起码也要半天的时间。
她转头看向牵着自己的靳九渊问道:“阿渊,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靳九渊淡淡道:“这块地,还是我卖给傅寒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