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炸裂。
暗红的液体四渐,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呵……”
苏祁低垂着头,肩膀不停的颤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紧接着疯魔一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内。
抬眸看向叶长安时,眼里的却不如之前疯狂,似乎清醒了不少。
“砸的好!”
他舔了舔嘴角的一滴红酒:“只不过,长安终究还是心疼我了,否则这瓶红酒就应该是照着我的脑袋砸了!”
叶长安气的说不出话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疯子、神经病!
有本事你刚才别躲啊!
“别再我面前发疯,否则下次我手里拿的就不会酒瓶了。”生怕苏祁再发疯,她捏着碎掉的酒瓶警惕的走向门口,“还有,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喜欢的人只会是靳九渊一人。”
说完,叶长安扔下酒瓶,打开门大步离开。
静谧的房间内,苏祁无声的笑了。
空气中弥漫着芬芳馥郁的酒味。
他却能准确的分辨出其中掺杂了血腥味。
血液向来会让他变得躁郁,即使再隐晦也逃脱不了,然而此刻他却猛嗅了一口。
仿佛确定了心中某个念头似的,他微扬起唇角,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势,整个人慵懒又惬意的靠着餐桌。
“八二年的拉菲,味道还不错!”
……
叶长安脚步匆匆的跑去洗手间。
看了看镜子中头发凌乱的自己,对苏祁更是气的牙痒痒。
靳九渊说苏家的人都是疯了,她原本以为只是因为有病的原因,现在才知道他们的疯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以后见了还是绕道走吧,她虽然并不惧怕,但她不疯,理解不了疯子的想法和做法。
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她才关掉水龙头,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包间时,简言跟何菲菲已经百无聊奈的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吃水果了。
见到叶长安进来,简言放下果盘,“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就算你脸皮薄,但也没必要躲洗手间这么久吧。”
何菲菲向来细心敏感,似乎察觉出叶长安脸色有些不对,上前挽着她的手臂,“长安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叶长安摇摇头,“没事,碰到个蛇精病,有点心累。”
简言稀奇的趴在沙发上看她,“你这到底是什么体质,出门不是遇脑残就是蛇精病。莫不是衰神附体,改天要不要去寺庙道观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