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格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是你杀害了这两人的吧?故意出言扰乱本铜徒断案是吧?”
虽然被褚红格的气势震退了半步,但看到她人畜无害的外貌时,为首的铜徒哪里肯丢了自己的面子,心一狠直接开口栽赃。
他边说边向褚红格走去,准备把这口出狂言的小女子拿下,眼睛里闪烁着猖狂的绿光。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是冰冷的。
在索飞星幸灾乐祸的眼神中,那位铜徒还没靠近褚红格,人就被打飞了回来。
“*!碰到怕硬茬子了!快去把底下的兄弟们都喊上了,别急着收租了!”
他赶紧安排自己身后的小弟去叫还在“收租”的众人。
铜徒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花费了真金白银买来的官职,他们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欺压百姓,谋求钱财。
而这样的行为,在他们的行话里就被称为“收租”。
“水哥!怎么了?”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动我们水哥!”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老子满足你!”
被召集过来的众铜徒,还在彼此炫耀着自己的收获,但看着倒在地上的付得水时,脸色一变,知道今天遇到事了。
他们拔出腰间的长刀,目光自然而然地越过了褚红格,然后锁定在索飞星的身上。
索飞星十分无辜地摊开双手。
“我就这么像坏人吗?”
他扪心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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