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至上，这便是昊天世界的修行之道。

苦修，在昊天世界并非不好使，但是，苦修百年可能还不如一早顿悟。

“老师。”

一直关注着这边情况的李距，见到赵信毫无保留出手，有了要动身前往的心思。

“去吧，战后，将小十二带回来，王书圣，也不该死。”

不到必要，夫子自然不会让李距插手赵信的试炼。

但是，现在就是必要时候，世间目光，都聚集此处，若是赵信被王书圣，一剑所杀，打着为书圣报仇的名义，怕是有大批修行者要冲上墨池院后山，想要捡漏。

要知道这一剑过后，大概率赵信要陷入昏迷。

当然，哪怕不胜，双方最终，应该都是双双力竭。

世间之人，也有动杀死王书圣嫁祸赵信的可能，世间险恶，夫子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看得通透。

王书圣念力，元气在快速消耗，赵信又何尝不是如此。

若非他两世为人，加上天资超绝，念力，元气积累，远超同境界。

想要坚持这么久，都困难。

长剑不散，剑意不散，赵信的念力，元气，便一直如同流水般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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