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年底的时候,他一定想办法过来找她。
今天上午接到李贺天的电话时,她是激动不已,对方约她到老地方见面,她是笑逐颜开,那儿曾经留下过她太多美好的记忆。今曰旧地重游,并且是故人相约,她的激动也在情理之中。
上楼之际,黄梅雨在心里把朱一铭骂了个臭要死。这是什么领导,简直是一个变态,哪有大年三十晚上约人谈工作的。
透过楼梯道里的窗户,黄梅雨可以清楚地听到外面的爆竹声声,在这辞旧迎之际,别人都是一家人欢聚一堂,团团圆圆,而自己和情人相聚这小小愿望,有可能都难以实现,真不知道是见什么鬼了。黄梅雨的心里充满了怨恨之情。
老妇联主席的心里也很奇怪,书记上午一个电话,让自己在五点半以后,把黄梅雨带过来。听那口气,应该是有急事,可现在人来了,他却忙着去检查巡视了。今天可是大年三十,自己儿和媳妇带着小孙,特意从应天赶回来的,这时候谈工作,还不现身,这不是折腾人嘛?
妇联主席的心里虽有不满,但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见黄梅雨不耐烦地把玩着她伸过手去,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意思是淡定一点,虽然我也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半点办法,人家是领导,领导怎么说,我们就只能怎么做。黄梅雨看了主席一眼,投过去一个感激的微笑,她看见这位妇联主席就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妈妈。这是一个慈善的如长者般的领导,不管是李贺天在位时,还是离开后,她对黄梅雨都是一如既往的关心,甚至她至今都认为她绝对不是李贺天的情人。想到这以后,黄梅雨从心底处涌出一阵抱歉之情,把手轻轻地抓住老主席的手,顿觉心里平静了许多。直到五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朱一铭慢悠悠地晃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