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翳听了硬忍住笑,嘴里说道:“话梅呀,我看看,有些话梅特别酸,我吃不惯的。”她装模作样地边说边站起身来,往朱一铭这边走了过来。
“你看看吧,吃得惯就吃,吃不惯就把它处理掉,我反正是不吃这个东西。”朱一铭边说边把花明曰递了过去。
曾云翳拿在手上看了看,突然满脸羞得通红,然后冲着朱一铭小声地说:“这个真的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
朱一铭一愣,心想,你怎么在这个问题上那么较真,管他谁送的,我现在给你吃了,这不就得了。略作思考以后,朱一铭认真地说:“算是吧!”
“哦,知道了,谢谢镇长。”曾云翳把两袋话梅紧攥在手里,小声地说。那声音简直和蚊子叫差不多。看了她的表现,朱一铭直觉得莫名其妙,就两袋话梅至于这样吗,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完全没有理会曾云翳的心思,要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倒不见得会有如此这般的表现。原来那两袋话梅的名字很特殊,竟叫什么“情人梅”,当询问来路时,朱一铭又说算是他的女朋友送的。朱一铭的意思这话梅是欧阳晓蕾送的,当然用“算是”这个词,可听在曾云翳的耳朵里面就是另一个意思。女朋友送的就女朋友送的,怎么会是算是呢,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不是别人送的,而是他买的。他居然买情人梅送给自己,你说是什么意思?这样一理解,就难怪曾云翳是满脸通红,声若虫吟了。
朱一铭要是知道曾云翳竟是这样想这两袋话梅的,准会找根柱子撞上去,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当时欧阳晓蕾把这两袋话梅送给他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这特殊的名字。谁知却被他忽视了,直接束之高阁,许多天以后,竟然又和曾云翳上演了一出闹剧,真是造化弄人哪!
曾云翳一个上午都处于极度的兴奋中,有事没事来朱一铭的办公室好几趟,搞得朱一铭真有点莫名其妙。中午午睡的时候,朱一铭还在琢磨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人给曾云翳介绍婆家了,搞得她如此开心,不过想想又不像,一大早刚来的时候,她好像还很正常。女人的心思真是让人搞不懂,想到最后,朱一铭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于是也懒得再去想她,闭上眼睛睡觉了。
下午三点多种的时候,孙运喜突然推门进来,不等朱一铭招呼,他就迫不及待地说:“镇长,有个好消息,《淮江曰报》有个记者打电话到我们党政办,说他们想来采访一下,我们镇上兴建美食街工程招投标的事情。”
朱一铭听后一愣,心想,这倒是一件好事情,本来还准备在媒体上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