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可以感觉得到,他绝不是在做作或是演戏,这份感情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郑相国接着说:“我最看重的是一个人的人品,璐瑶可是我和他妈妈唯一的女儿,说是掌上明珠也不为过,所以特意让天诚去,称一称你的斤两。说句实话,要是你的表现有丝毫的迟疑的话,你根本到不了这儿。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一铭听后只觉背后冷汗直冒,心想,貌似我军先进的窃听装备,都被他用到自己身上了,还好刚才自己的表现不错。真想不到这老狐狸居然和自己来这样一手,看来以后凡事都得小心,尤其是和欧阳晓蕾之间的事,要是被这老人家知道,他说不定直接拿枪把自己给就地解决了。想到这,朱一铭只觉得衬衫都紧紧贴在后背上了,额头的汗珠也汇集到了一处,眼看就要奔泻而下。
“你很热吗?”郑相国掏出一支烟,放在了嘴唇间。
朱一铭连忙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火,给郑相国点上烟,然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应天不愧是火炉,比恒阳可热多了。”
郑相国笑了笑,没有开口,递了一支烟给朱一铭,朱一铭连忙摇手。郑相国拿着香烟继续往前伸,嘴里说道:“我知道你会抽烟,烟瘾还不小,这玩意不会就罢了,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人家整天烟不离手,不也照样健康长寿。”
朱一铭讪笑两声,接过了香烟,不再装模作样,顺手就点着了火,猛地吸了两口,用以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站在郑相国的面前,朱一铭只觉得有种被人剥光了衣服,赤身[***]站在阳光下的感觉,对方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看来找个父母是军人的老婆,绝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他们会把你三岁的时候偷过谁家的糖,十三岁的时候爬过谁家的墙,二十三岁的时候撒过什么样的谎,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璐瑶,这孩子除了任姓一点以外,其他方面应该还算不错,女孩子嘛,或多或少都有点小姓子,你以后要多让着她点。”郑璐瑶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了一个将军的威严,完全和邻家的大叔无异。
朱一铭点了点头,认真地说:“这点请伯父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郑相国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璐瑶想要到泯州去工作,我没有同意,两人有点距离也有个好事,别整天腻在一起。你们都还年轻,是干事业的大好时机,尤其是你,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你既然走上了入仕这条路,就要做好全方位的准备。这条路上满是孤单和寂寞,艰辛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