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家里,自己吃好睡好,注意身体。在外这些年也没有挣到大钱,逢年过节或爸妈生日的时候给他们买点东西快递回来,再给他们打点钱,他们都知足且欣慰,也每次都让他不必破费,告诉他爸妈都还在上班有工资的,日子过得去,以后也有退休金,不需要他贴补。他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是这样,辛辛苦苦把子女养大,却永远不求回报,只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好就够了。
汪凯瑞睡在自己熟悉又已经有些陌生了的房间里,在思绪百转千回中渐渐睡去。
第二天早上,汪凯瑞是被汪父的大嗓门吵醒的。看样子他们倒还没有发现他已经回家,汪母还在房间整理床铺,汪父在厨房大声问她把儿子买的豆浆机放哪儿去了,今天是周末不上班,他昨晚已经泡好了黄豆,今天要亲手用儿子买的机器做豆浆喝。汪母在房间收拾好出来,帮他从橱柜里面拿出豆浆机,埋怨他眼睛有问题,从来都找不到东西。汪凯瑞躲在房间里偷听了一会儿,趁他俩吵吵闹闹的,打开房门冲到厨房喊了声“爸、妈!”
厨房里背对着门还在斗嘴的老两口被吓得一哆嗦,一起回过头来。看见儿子笑咪咪的站在眼前,他俩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汪凯瑞走过去,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才觉得真实起来。
汪母眼泪直接就下来了,哭道:“好你个臭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跑回来了?什么时候到家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妈好早点准备准备,给你买点你爱吃的东西补补,看这瘦成什么样子了……”汪凯瑞赶紧再次把她一把搂住,安抚道:“我这不是想给你们来个惊喜么?我昨晚点过到的,太晚了你们都睡了,所以没喊您起来。您可别哭了啊,哭得眼睛肿了一会儿出门不漂亮,要被邻居大妈笑话了。我回来你不应该开心么?快笑一个给我看看!”汪母的眼泪好歹被他这一气儿的插科打浑给劝回去了。汪父心理承受力高点,但也没好到哪儿去,有点语无伦次地说:“你这是从沪城回来的么?能呆、呆个几、几天啊?”汪凯瑞调侃他:“爸、爸,我能、能呆个两天左右吧,您啥、啥时候变成小结巴了?”汪母被他逗笑,抬手拍了他一下:“还是这么皮!”
汪凯瑞帮汪父捯饬好一锅豆浆的时间,汪母也煎好了香喷喷的火腿鸡蛋饼,这饼是汪凯瑞上学的时候最喜欢的早餐。一家三口在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汪凯瑞把自己单飞以后签了新蕾、被封杀、帮了秦安、解约、签了京华娱乐这些事情都一一告诉了父母,不顺利的那段只一笔带过,当然,重生和系统的事情他也没有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