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外飞,
“当年我就说这小子心术不正,学不好医术,果不其然怎么着,最后连那医馆里的江老大夫也被他气得一病不起。”
在这位半醉半醒的大爷嘴里,江池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偷懒耍滑,又笨嘴拙舌的坏小子。
远比不上和他同时拜入江老大夫门下的另一个学徒江沐。
他们两个在一同学艺期间,就经常看到江池偷溜出门到处玩耍,反观江沐小小年纪,就能定下心来苦读医书。
及至后来,江沐都能跟着江老大夫外出看诊了,江池还只能呆在医馆里收拾草药,帮病人抓药而已。
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差距更是魏晋分明。
后来江池在医馆里呆的时间久了,慢慢和医馆往来的药商们熟悉了起来,心思就更不在医学一道上了。
据说后来有人发现医馆里的药材经常有以次充好的问题,就是在江池全权接收了医馆药材这一块之后才有的事。
“那还有他的兄弟江泽呢?”决明听里,就问起了今天在医馆里见到的另一个人。
大爷满意地打了一个酒嗝,浑不在意地接着说道,
“他?他不过就是收了江池当学徒的一个搭头。当初连江池都没有受到江老大夫的看重,更何况是这样的半个病人?”
因为需要养病,江泽小时候出现在人前的机会,比江沐还要少的可怜。
比起他那个整天寻到机会就往外面跑的兄长,这个孩子可算是让人省心地太多。
可即使再乖巧的孩子,也有顽皮的时候。
大爷就记得江泽有一回不知怎么就摔伤了腿,刚巧那天医馆里的坐堂大夫们都不在。
江池往日所学不精,对着弟弟摔伤的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要去寻师傅来给弟弟瞧腿。那次他也是跑遍了整个城镇想找江老大夫回来。
偏偏那天江老大夫是带着江沐去了城外采药,等到他们回来,江泽已经因为腿上的伤,疼得晕了过去。
后来仿佛听说江泽腿脚不利索,就是因为那次的意外给江泽的腿留下了暗伤。
齐护卫利索地给大爷倒了一杯黄酒,顺道添上了一个新的话头,
“少年玩伴,照这么说这三个人的感情应当是不错了?”
大爷咂了口杯中暖色的液体,
“江池江泽本就是亲兄弟,就算再闹,这关系又能差到哪里去?”
“至于江沐么,向来不招人妒是庸才。
“江沐这样一心跟着江老大夫学习医术的人又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