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翼顷刻僵硬了脸,正欲张口,我的食指已点上他的鼻尖,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滑过他的脸颊翻身过去拾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道:“现在我调戏回来了,算扯平。”
我这样做也是不想他有心理压力,但他的脸更红了,动了动显然已被枕得有些麻木的手臂,害羞道:“夫人,属下去找些水和食物,看看前面有无村落,您哪里都不要去,在此等我。”
我低声回答道:“好!”
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我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乱叫,实在等的有些许烦躁。我走出洞口往山上走去,看着几片光秃秃的山,便知这食物不好找。
站在山角看向白云朵朵的晴空,我有种洗净铅华,经历万千的感慨,悠悠叹出一口气,忽然好想唱那英的《梦一场》,“我们都曾经寂寞而给对方承诺,我们都因为折磨而厌倦了生活,只是这样的日子,同样的方式,还要多久……”我感冒了声音沙哑,却更增添了这份淡然忧伤,美妙的歌声在山谷不断回荡。人生真的就像梦一般,不知为何会在此,不知为何会以这种方式开始人生的另一端。突然我不想再回到那个令我伤心的人身边,不想回到牢笼,更不想让别人来决定自己的人生。我坚定着眼神,两行清泪却依然翻滚而下。
“夫人……“清澈温和的声音,清澈担忧的眼神,他久久注视着我不再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