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结成冰碴儿。

“就是实话。比如周昊为什么做她的男朋友，为什么帮姜家还清负债，为什么帮她重新开了姜氏珠宝？为什么跟她求婚，为什么主动定下婚期？”

墨莉温柔的笑着，却找到了报复的快感。

“再比如，告诉她你的声音为什么毁了，你为什么出走安城，多年不归；为什么你会承认跟周昊之间的绯闻？”

姜沫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姜初初一直在跟她道歉，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没有跟她求助，没有叫医生，一直跟说她错了。

“墨莉——很好，你真的很好。”姜沫磨着牙齿，嘴里已经全都是血腥味，她一步一步上前，目光阴冷骇人。

“我费劲心思瞒了她这么多年，用得着你到她面前说三道四？”

墨莉心里咯噔一下，周身被恐惧包围。

姜沫每上前一步，墨莉就后退一步。

“我只是告诉她事实的真相而已，反正她已经跟周昊分道扬镳了，这些事情她有权利知道。”墨莉狡辩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你不是已经跟周昊分手很多年了吗？难道，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额分手，一直在暗地里偷偷联系？”

想到这个可能，姜沫整个人的戾气又增加了。

“墨家千金又如何？也是没有道德的第三者，插足别人的感情，贱的可以！”

“你胡说什么！我跟周昊早就分手了，我跟涵涵是闺蜜，知道这些事情有什么难的？”墨莉极力辩解。

姜沫转头看向已经被吓得呆住的周涵，那锐利的视线仿佛能将她看得透彻。

“我怎么忘了，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微哑的声音透着寒意，让周涵浑身一个机灵，眼中不禁露出了恐惧。

“如果你真的不想活了，我可以帮你，直接从这里把你扔出窗外，简单直接，还不用给医生添麻烦，直接拉去火葬场，省事的很。”

姜沫说着抬脚向着病床走去，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周涵吓得拼命后退，整个身子一点一点的向后挪，一脸惊恐的看着她，直到她退无可退，整个后背头贴到了墙壁上。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别乱来！”

姜沫已把抓住她不停挥舞的右手，刚好握住她包扎好的绷带上，直接将人从病床上托了下来，“你不是不想活了吗？既然不想活了，那还在这里浪费医院资源做什么？”

姜沫一路将人拖到窗前，窗户大开，她一手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