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人说:“就是,只是拍了一下你的肩膀,又不是拍你的J儿。
“但就算是拍你的J儿又怎么了?
“我们都是男人,互相碰一下又算不上什么大事。
“难道你去茅厕的时候不会不经意之间看到别的男人的J儿吗?
“那种情况难不成你要把眼睛给戳瞎?”
还有人说:“你不是在清色苑唱戏吗,就是一个戏子还装什么清高。
“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听戏的人想要摸一摸你的手。
“我就不相信那个时候你还会像这样拒绝?”
这些人说出这些话,裴弋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他沉默无声地站在那儿,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子。
可是下一秒,有人嗤笑一声道:“听说你小时候也是有家人的。
“只是后来你被人拐走卖到戏班子里去了。
“要不是你长得厉害唱戏好听,赚钱能力强。
“那你也不可能有机会来上学。
“我说,你要是恨也该恨你妈。
“如果你妈能把你看护好,你也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也就不会被我们这样对待。”
那人还在得意洋洋地说着话。
他知道这种话对于裴弋而言是残忍的,但他就是要说。
他就是要看到裴弋露出崩溃的神情。
这样,才能慰藉他因为裴弋是男人而不能得到的,又气又愤恨的心情。
裴弋听了前面那些针对他的话都无所谓。
但是一听到这人提到他的身世,他一直懒散垂着的手指就猛地握了起来。
裴弋一直都是低着头,其他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此刻,裴弋的眼瞳之中已然是蓄起一股深沉阴暗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