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东方无瑕的话，南达嗤之以鼻——

“无瑕，你这话，达达就不爱听了！倒似是你原本纯洁无瑕，只是做了达达的女人之后，就学坏了！你把达达当成什么人了？”

东方无瑕振振有词地说：“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朕名无瑕，人更是纯洁无瑕！自从成了你的老婆，就不纯洁了，变得美玉微瑕了！”

南达撇了一下大嘴，说：“你的达达，可是正义的化身，道德的楷模！你跟了我，怎么会学坏了呢？如果说你变坏了，只能说你以前就很坏，跟我睡了觉之后，不像以前那么坏了！”

东方无瑕抬手就在南达的头 顶，击了一下，说：“你正义个头！要讲道德的话，你还不如白金贵呢！”

南达反唇相讥：“既然我的道德不如白金贵，那么，你为什么不去做白金贵的女人，反而做我的女人？答案就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不道德的人！咱俩都不道德，却做了夫妻，这叫‘臭味相投’！”

东方无瑕再次在南达的头上，击了一下，说：“同样的事情，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味了！为什么要说‘臭味相投’？你就不会说是‘惺惺相惜’？或者说是‘心心相印’？”

南达懒洋洋地说：“随便你了！”

东方无瑕有些不甘心地说：“达达，你本是朕的玩物。但是，当着白金贵的面，为了配合你演戏，今天夜里，朕成了你的玩物！朕的心情就不好了：朕只能玩男人，不能被男人玩！”

南达有些不耐烦地说：“夫妻之间，就那么点事，谁玩谁，不都是一样？你是皇帝，有什么了不起？在老子有钱的那段日子，老子只要摔给你一张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就能为所欲为！叫你躺着你就躺着，叫你跪着你就跪着，简直比宫女还听使唤呢！”

东方无瑕不禁红了脸，显然，在南达有钱的那段日子里，对她来说，是一段屈辱的经历！

不过，尽管不些羞愧，东方无瑕却没有恼怒，她的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的，看着南达——

“达达，你是不是攒下私房钱了？大正月的，朕削价大酬宾：只要你拿出八千两银子，朕就全听你的！要朕躺着朕就躺着，要朕跪着朕就跪着！为了钱，朕甘愿糟蹋自己的龙体！”

南达却摇了摇头，说：“你愿意也不行，因为我不愿意！”

东方无瑕急忙说：“你为什么不愿意？是嫌价钱高了吗？朕可以再降下三百两银子，七千七！这是最低价了，已是赔本大甩卖了！”

南达再次摇了摇头，说：“不是价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