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尸一块块都成了生命似的向我们爬来,幸运的是,它们的速度那叫一个慢。
忽然间,小凤一声惊叫,我们一见,只看到一丝黑发的长丝缠住了她的玉颈,我伸头一看,只见上方有着一个人头,她头发长长,分明就是个女人头,身上是一件红红的敛服,正是她用头发缠着小凤,我一挥剑,顿时将这头发给削断了。
那女人头咯咯地笑着,头发暴长,向着我们缠来,我见她的头是给一支长杆挑着的,上面装模作样的是件衣服,看上去是个人,但只是个头。
这时,Shirley杨拿着喷火器,将着那些尸体的手手脚脚,头头肚肚的全部都喷到了,顿时一股子臭气薰天起来。
胡八一等人怕有毒,连连向着后退。六足黑鼎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大火球,熊熊火焰将整个后殿映得一片通明。
我一枪刺在那女人头上,女人头尖叫了一声,头上的头发疯了一般向我袭来。
我大喝一声,一张天师符放上去,再对胡八一道:“火!”
这火一烧可不得了,“轰”的天师符炸了开来,那死人头立时给炸飞了。
Shirley杨叫道:“这里太邪性了,我们还是走吧!”
我一拉小凤,跟着就跑。怎么知还未踏出后殿,那短廊的顶子,忽然像塌方了一样,轰然压下,把出口堵了个严丝合缝,没了办法,我们只有上了大梁,这虽说有些难,可也难不住我们。
Shirley杨打开了宫的天顶,这时天已经变成了黑锅底,我们从殿侧垂着绳子降下,找准了“栈道”的石板,沿途盘旋而下,也不知向下走了多远,经过两个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谷底“栈道”的尽头。
从这里我们休息了一下子,过了一会儿,胡八一从水潭下找到了一条墓口,看来,还真是什么墓也瞒不了他。
这段墓道并不算长,是一道平缓向上的大石阶,两侧有些简单的石雕,都是镇墓的一些内容,石道慢慢的过了水平面,前方露出一个大形石台,台上影影绰绰好似矗立着许多人马,却是一些在水中的泡绿了的铜人车马。
胡八一道:“看来我们进来的地方,是修建王墓时的一条土石作业用道,因为当时施工之时,要先截流虫谷中的大小水脉,从潭底向上凿山。”
只是到了这里也就没了路了,没法子,又是由胡八一找路,不消一会儿,他却指给了我们一条水路,我对水路挺头痛的,可也没法子。
下了水,我们小心地泅渡。
前方的水底出观了一道石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