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道理，斯宾塞都懂。

甚至斯宾塞还有一个更深的考虑：之前斯文尼奇导师率领着五万氏族的军队，找到了去往地表的通路，却遭遇了一群地表人类的打击，几乎全军覆没。

看现在的样子，这群人类跟雷鸣氏族，已经联合在了一起。

这是他们之前并没有得到的情报。

斯宾塞这次带出来的氏族军团，仅仅只有十万人。

如果是单纯的攻打雷明氏族，他手里的这支军团的力量，基本也就足够了。但如果算上足以歼灭斯文尼奇当初的那支军队的地表人类……

他就算把手下这十万人，毫无损伤的带到终末堡下面，都不一定能拿得下吧？

但如果有的选，斯宾塞当然不会再继续进军了。

为了一场胜率渺茫的战争，将氏族的大部分力量都压上去，那实在不太明智。

然而……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斯宾塞无奈的对另外两位导师说道。

他毛绒绒的手，想外指去，那个方向是军团营地中最华丽的几个营帐。

“你们去问问，坐在那里的黑皮们，允许我们退军吗？”

两个导师沉默了。

过了一小会儿，其中一人开口道：“斯宾塞，你是氏族的大导师，你必须为氏族的生死存亡负责。这场战争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我们萨库里氏族还能不能存留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