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看着场间发生的一切，还未反应过来。

“师尊，你......”

凌虚上人忍着剧痛，朝着玉霄说道：“玉霄，何靖他是来自乱世星之人。”

“那是一个充满神秘和不详的星球。”

“从乱世星走出的人，身上往往都藏有天大的秘密，这秘密关乎到成神，甚至超越神。”

“为师我的修为卡在王级后期已经近千年了，如今寿元将至，不得不搏一搏。”

“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师尊，就助我出手拿下他。”

“你与他不一样，你是我从小捡回来的，一直养育到现在。一旦我洞悉了他身上的秘密，定会与你分享，将来我师徒二人成神后，这片天宫何处不可去。”

玉霄看着眼前表情痛苦的凌虚上人，道：“既然如此，那你当初为何要将何靖收入天帝殿中，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

凌虚上人摇头：“自然是为了保密，若是其他人知晓他来自乱世星，哪里还轮的到我。”

“我故意将我等回宗门的路线以及时间泄露出去，那炎帝殿果然上当，派人前来截杀，如此一来，即便真有强者推演此事，也怀疑不到我头上来。”

“现在时间不多了，我出手牵制住他手中的神秘石斧和他身后那群人，你动手杀了他。”

玉霄却似乎并没有听见凌虚上人的话，继续问道：“师尊，你可知晓此次死了多少同门？”

“上上下下三十多人，全部死了。”

“就因为你的一己私欲。”

凌虚上人看着玉霄那哀伤的表情，叹道：“玉霄，我从小便收养你，自然知道你心地善良。”

“但是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一位神级修士不是踏着尸山血海上去的？”

“我天帝殿当年便是踩着炎帝殿数万人的性命上位，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将你当作亲生子嗣对待，难道你不清楚？”

玉霄表情痛苦：“正是因为我知道师尊你待我如同亲子，所以我才无法接受现在的你！”

凌虚上人闻言，面上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失落。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站在一旁不要出手便是。”

旋即又将目光转向何靖，更准确的说，是何靖手中的石斧。

“我的确小瞧了你，不但能够看破我的计划，而且能够一直隐忍到关键时刻才出手。”

“你手中的石斧的确很强，但是再强的法器也要看使用者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