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一个个的去当面认错和辩解不成?
原来特意来找他这一趟,是被人揪住了尾巴。
要单是几个无关的手下,程烈那眼高于顶的,大约也不至于这么忍着气应付他到现在。肯定是与流言相关,怕被拿住了实证。
谁那么明目张胆的,敢拿了人算在他名下?肯定不会是他的属下。
很可能就是那个女人而已。
邓隐宸不紧不慢道:“我的属下从不胡乱去拿谁的属下,他们只拿作奸犯科之徒。程侯爷要找人,得去相关衙门才行。”
彻底没得谈。
当然程向腾也不真的是来要人的。他知道邓隐宸说的是活话,没承认拿了人,也没承认没拿人,很可能在帮武梁打掩护。
这样很好。转头程向腾就让程烈先走,说要跟邓统领再呆一会儿。程烈以为程向腾要再求求情啥的,很乖地就走了。实际上程向腾啥也没说,和邓统领再饮一会儿茶,各自散了。
可转回家,程向腾就对郑氏母子说,邓统领说了,人他可以放,也不把蜀中征粮的事儿往上捅,但程烈口无遮拦做事损挫,看着碍眼,再在京城看到他,难免不伤和气——撂话让他们程家看着办的意思。
郑氏难免气恼。程向腾便趁机劝她,说程烈出去走走也好,避过这阵风头,也长长见识。毕竟这次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明着来的咱还真不怕,但人家若暗中下手,那可就防不胜防了。
污你人品断你前程,这还算小事,若万一危及了性命,那可悔之晚矣。让郑氏很是捏了一把汗。
于是便主动商量起来,是再回充州呢,还是另寻个去处安排程烈呢?
···
程府里唧唧歪歪,程向腾不管心思如何,总还要照顾这个面子那个情绪,而邓隐宸却利落多了。
他想得明白,武梁定然是腻烦厌恶这位程小将军的厉害,但却也没有好的办法。打不得杀不得,最好的结果,就是一脚踹开,眼不见心不烦。
既然如此,便再帮她一把。
未几日,便有亳州太守上书,说亳州最近出了伙山贼,狡猾残暴为害郡里,十分让人头疼,请求朝廷给派个有经验的得力的剿匪大将,好协助他们清剿。
邓隐宸当廷推荐了程烈。
说他在西北长大,西北历经战乱,以及战乱之后匪寇猖狂过一阵子,想必清剿的事,他见识不少,遣去亳州定能相帮云云。
话说亳州自有驻军,一伙儿山贼竟然需要上书求援?谁都明白这事儿另有隐情。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