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拿她玩乐呢,别人想听她唱曲儿,那更不行。
但如今她有生意才能啊,这经商的手段让人惊艳,斩获丰满,整个表现都很不同凡响。
自已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想找人挂靠才有说服力嘛。
程向腾细细给武梁讲这位裕亲王相关。
这位裕亲王呢,想想看,和如今的圣上越隔越远了吧,称号呢,虽然还是在位尊那一行列的,但指望俸录过日子呢,必然是不能让一家子都挥霍惯了的人继续敞开了挥霍的。
圣上的赏赐已经一代不如一代,越来越表面功夫了。并且赏赐那回事儿,全仗人家的一时高兴,这个真的能靠得住吗?
并且上面就算高兴了,就能想得起他是谁吗?且远着呢,以后更远着呢。
身为皇戚,该有的铺张还得铺张,又不能跌了皇家的份儿啊。
经济上的局促可想而知。
在朝中又无实权,官员们最来钱的隐性收入他没有,便只好仙云野鹤去了。
所以说,往好了说,这位是为人宽厚乐善,喜在民间走动,与江湖人士也好,商人也好,品性相合,都能率性论交。
说不好听呢,就是在京城混不出个头脸,于是转战江湖,在那里找存在感,顺便给自家儿孙寻摸点儿继续做富二代的资本罢了。
反正这位王爷要身份有身份,要辈份有辈份,出了皇城那高墙,这两样加起来,这天下间再没有高过他去的了。
并且难得的是自己手头不阔又无关政事,武梁那种见杆就能高爬的个性,很适合与这位搭上伙。
她越混越出息,他看着也高兴。
从前她说,她做生意想做到陶家那样的境界,在商人界能横着走,见了贵人也不怯。
那他就递杆儿给她,让她越走越稳当吧。
并且只要关系越铺越多,别人就得忌讳着。
看以前,那邓夫人领着一帮女眷来酒楼里摆谱,还不是仗着身份在那儿呢。那时候武梁什么状况,能明着替她撑腰的,只是他程侯爷和邓统领了。
以后各种关系层层多起来,那什么邓夫人了,唐夫人了,甚或他程府里的前侯夫人了那些个,不管来酒楼正常消费还是找事发飙,都要多想一想吧。
——后来没多久,程向腾捎信儿说这位裕亲王爷风雅,自家王府后花园要改建成苏式园林风格了呢。
问武梁做为对江南熟悉的人物之一(她才去过两趟好不好),有没有熟悉苏式园林风格的人才呢。
而程向腾问武梁很直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