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前面。后面跟着程煦他们兄妹三人,再然后是三人的护卫随从,程熙的随从被隔在了后头。
然后忽然间,前面程熙的马忽然马失后蹄,单侧胯一塌,直接趴到了地上。
程熙的骑射未必有那三兄弟娴熟,但也还不错,纵使马扬蹄纵立,一般也休想将他蹶下去。但马趴卧下去,他就必须要脱蹬下马,否则就会被压着腿了。
他下马后的动作是抱头翻滚,远离马身。
可问题就是道窄,马一边趴下,另外一边能容他翻滚的位置就很有限,后面马又跟得紧,于是就被程煦的马被踩着了。
因为他抱着头,所以别处倒没伤着,就是上臂接近腋下的软肉,被踩青肿了。
“如今如何了,影不影响拉弓射箭?”
“如今好得很,青肿早就褪下了,臂膀也能使上力。”程向腾道,然后他笑了一下,摸了摸武梁的脸。他当时最紧张的也是这个,没想到妩儿连这也跟他想到一处了。
程熙这件事儿,就是当时他和他的护卫这间,被那么一头一尾完全隔开,未免太过巧合,让程向腾心生疑窦。
他后来问过程熙的护卫们,他们说前面围得太严,他们既过不去,也完全看不清前面情形。
后来是护卫们急了,提气纵身踩着前面人头冲过去的。当时围着程熙的正是程煦他们三兄妹,被护卫踩了,还生气打人来着。
后来检查马匹,也没发现异常,应该没有被喂什么奇怪的东西。并且后腿处也没受伤出血淤青等情况,反正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但是,用洛音苑大管家季光的话说,就算后腿上有些什么,只怕也被人及时处理干净了。
所以程向腾甚至细查有没有针孔,但是查不出来。——不是他们最好,如果是,真是没法做兄弟了。
就算如此,程向腾也重罚了侄子,以防万一。
他这么做,也是一种表态。强硬表示谁要打我儿子主意,咱就不讲情面不讲客气,该谁负责谁就得负责。
另一个原因就是,虽然没有理由没有证据,但同样的大房在场那几个,也排除不了嫌疑。他将他们禁足两个月,是让他们反思,也是隔离,不管是不是他们,这两个月中他们都没机会再出来做怪了。
两个月后,程烈肯定早就回来了,他这里正式上折请封,程烈名份定了,程熙碍不着谁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至于他们以后会不会欺负程熙,程向腾说,我怎么着也有几十年好活,熙哥儿要过这么久以后,等别人做了侯爷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