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倒是一派过日子的热闹景象……你总是能够,寻得自在。”
武梁不是很明白他啥意思,只笑了笑不接话。
于是柳水云便说起了从前。他说第一次见到她,在程府的后台。那时候她看起来低俗狼狈,却镇定得很,在那里默默观察那群婆子,观察那群客人,观察他们戏班。
他说那时候他就觉得,她不管是什么身份,她的心都游刃有余。她似乎不属于这里,这里的一切,高贵的或低贱的,大家都不过是在合演一场戏,而她才是看客。
他说他演戏演累了,也想做超然局外的看客。所以他对她,印象深刻极了。
他说他总觉得她是随时会飞走的,是谁都拘不住的,他也好想她带他飞。
他说着笑了笑,说我的想法奇怪吗?
武梁眨巴着眼睛,回想着自己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让这位对她生出这样的感觉来。可是实在想不起什么,只好归于戏子的眼睛太过敏锐,描述太过科幻,她不必懂。
柳水云说跟着她在外一年多,自由得象风一样,美好得那么不真实。
武梁笑,说那就当成梦一场吧。不管好梦还是噩梦,梦醒了就放下,就面对现实吧。
其实经历就是经历,什么梦不梦的。不过她也不想多说别的,免得又引起些什么不适合他们现在谈的感情话题。
可是他们俩之前,便是避开话题,又怎么能避开心里的感觉?
他还喜欢她吗?他放得下那个梦吗?
柳水云觉得喜欢这两个字,表达不出他的感觉。
他一直不缺银子,但他从来不曾用那些银子,办出象她那样漂亮的事儿来。所以喜欢么?柳水云觉得不只是喜欢,她是他的一种向往。
可以放开这个人,放得下心里的向往吗?
如今他又回归真实世界了,他就是特别想来看看,也同样回了京的武梁,又是怎么个过法。
其实他看到了,这里看起来一派忙碌景象,但她的心里,肯定还是自在闲适的。自在,她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这两个字……
可还是想听她说。
“你如今,还好吗?”他问。
武梁没说话。
客气的话一见面时就说过了,他问她好吗,她也“I’mfine,andyou”了,如今聊了这么半天了,却又问起?
她知道他在认真问她如今的心境和状况,可她,不想细细讲了。
她看着那几只咕咕咯咯的鸡,道:“白玫姑娘都明白,我们不该再有牵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