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不经商做什么呢。
具体到眼前,就是要多了解要多总结来福酒楼的经营得失,自己该从何处下手起步,以及,银子的问题怎么解决。
她已经和来福酒楼的老板接触过了,对方要价三万。
三万两啊乖乖,是瞅着她的腰包要的么?
柳水云留下两万两,她是不愿意动的,那人自己只怕不会做什么生意,靠那点儿银子度余生呢,她怎么好意思用他的。算下来,她只有放在燕南越那里的一万两银子,是踏踏实实自己的了。
可是这酒楼,人家是带房契带装修带桌椅板凳原班人马转的,接下来再省心不过,想再收拾收拾也行,不愿收拾即刻就可以继续开门做生意了,连招牌都不用换一个。
两万两的缺口哪儿找去?先借用柳水云的银子不是不行,可万一生意作砸了,怎么赔人家呢?还有接手后的改造工作,必须也得有啊,否则怎么出特色,否则生意只怕也依然是这么冷冷清清。
武梁观察着盘算着,想着各种打知名度的法子。
而张展仪姑娘,就那么忽然地,出现在她眼前。
“哎哟,看看这是谁。”张展仪一副偶遇的样子,将武梁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点儿略显夸张的笑,“我记得在充州的时候,侯爷赞过你这种装扮飒爽,于是姑娘爱上了这种装扮?”
那语气中有些掩饰不下的轻嘲尖酸,和此许的试探,“侯爷若看到了,肯定还是止不住的轻怜蜜意吧?”
从前在充州时候,她是妾,现在她自由身,这女人这般说话,几个意思?
若说她这是刻意上门来踩她欺辱她讨些言语便宜,似乎不太像。这位张姑娘家里里外一把抓,管内宅儿管外间庶务商铺,是很有些胆识的,当不至如此无聊如此瞎。
但有一点儿武梁很清楚,这女人醋得不轻。
武梁看着她笑,她是真的不生气真很开心的笑。反正她有心理准备,既然回了京,从前种种,程向腾的各色女人们,她就不可能撇得干净不见不理,麻烦总是会有的。
但是管她呢,兵来将挡之吧。
只是如今这位既然送上门来了,既然还这么不客气……嗯,没关系,咱有素质,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咱得对人家客气客气,咱手里,还有好几颗珠子呢……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