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摇了摇头,与其说这钱是他爸妈给的,还不如说是老三在路上捡的。
忽然间,阎解放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直直的盯着阎解旷问道。
“老三,你是不是有啥来钱的门路?”
“我跟你说,咱哥俩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可不能忘了哥哥我呐。”
“大哥结婚了,有咱爸妈管着呢,咱哥俩得团结起来呀!”
阎解放的话让阎解旷的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他反过手来搭在阎解放的肩膀上。
“二哥,弟弟我还真有来钱的路子,等这次事情完事之后,咱们哥俩详细聊。”
四合院前院,阎解旷回到家的时候,三大妈已经做好了饭菜,阎解旷都不用闻,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今儿是吃白菜。
“老三,洗手吃饭了。”
阎解旷应了一声,将书包挂在床边的挂钩上,出门端起盆子把里面的水倒掉,重新打了一盆干净的水回来。
“你个败家孩子,那盆里的水就我自己洗了,还能用的,你倒它做什么。”
阎解旷拿起旁边的肥皂在手上打了几圈。
“您自个一个人洗就够了,水里一下子油星点子。”
说到这的时候,阎解旷看向了旁边桌子上的炒白菜。
“哎,不对啊,妈,您今天怎么舍得放油了,这手上都能沾上油星子?”
“你妈说得了外财不能全留,得花一些,要不然容易走霉运。”
阎埠贵在旁边一脸肉疼的指着桌子上的菜。
“这不今天一早托人买了块猪板油,靠出来了不少的油梭子。”
阎解旷洗干净手,坐到自己的凳子上,拿起筷子从炖白菜挑了一块油梭子放到嘴里。
“不错啊,比猪肉好吃多了。”
后世猪肉那是餐桌上最常见的肉,只要你想吃可以让你吃到腻,什么红烧肉、锅包肉、小炒肉,只要你想吃那就绝对能吃得到。
可是油梭子这个东西确是不常见了,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一般的饭局上,这样东西成了一个稀罕的东西。
反正他也只是在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吃过,长大后,会靠猪油和油梭子的人越来越少了,水萝卜油渣水饺成为了他偶尔调剂的一道主食。
而肥肥的油梭子炖白菜却成为了记忆中小时候才有的味道,即便是偶尔在市场买回来油梭子自己炖,也没了那种感觉。
三大妈把一碗汤放在了嚼着油梭子发呆的阎解旷面前。
“你这孩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这油梭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