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对高阳严刑逼供的警察,转眼之间反受高阳逼供。审迅者与被犯人的位置,戏剧姓的对调了。
高阳坐在审迅者的位子上,两根肉眼无法看清,甚至无法感觉到的纳米纤维,像钓鱼似的,一根栓着那个王贵的牙齿,一根如面条一样钻进了张鑫的胃中,只要高阳不一高兴,这两个禽兽一般的警察将会痛不欲生。
高阳狠狠威胁二人:“你们交待还不是交待?快说,文志强跟那个沈东林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让你们对我严刑逼供?”
高阳的手段,吓怕了这两个警察,那个王贵捂着被拔了几颗牙的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兄弟,饶了我们吧,我们只是协警,并不是正式警察,文志强他是局长,他的话我们哪敢不听,再说局长跟谁有交情,这事我们两个小协警怎么可能知道啊。”
张鑫抱着肚子,也跪了下来,大哭着:“兄弟,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临时工,干的就是这些脏活,我们是听文志强的命令才对你动手的,求你饶了我们,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的话,就去找文志强,放过我们吧,我家里还有一个眼瞎的老妈妈啊。”
高阳冷冷一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是吧,这可是几百年前那些强盗说的,都老掉牙了。想不到以前强盗在大山,如今强盗在龚|安啊。你们两个别给我装了,当老子是瞎子吗?你们对付犯人的那些手段,是协警干得出来的吗?你们这两个人渣不知道虐待了多少犯人,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造成了多少冤案。老实点交待,我就饶了你们,不然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阳手指头动了动,两根栓住二人的纳米丝又动了起来,王贵的牙齿又拔了一颗下来,张鑫更是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抽筋,他的胃被纳米丝钻了一个头发丝般大小的窟窿,强烈的痛苦让他忍受不了。
“我说,我说,兄弟,别再虐待我们了,我们知道错了。”那个张鑫哭得满脸眼泪鼻涕。
“乖乖说就不会吃苦头了。”高阳停止了折磨二人,让炎黄准备好录音录像,留下证据。
张鑫抹了一把眼泪:“我叫张鑫,今年三十五岁,天阳市河铺村人,入警界已经有八年,这八年中,我干了五年的刑警,又累又苦,可是我没有后台,一直升不了职,只到后来在一次办案中遇中了文志强,我们帮文局长隐瞒了一件案子的真相,于是文局长照顾了我们,把我们调到他身边,从二级警员慢慢升到了二级警司,每年能捞得一点油水,兄弟,没办法,这年头帮领导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