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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筑基中期修士,云岚宗执事,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平时宗内那些长老闭关不出,除了掌门师兄和几个支脉首领以外,谁见到他都会客气的喊一声执事、师叔。而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眼前这个人讥讽为走狗,骂自己愚蠢,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只见他伸出右手,指着柯干云,连手指都微微颤抖,好像激动到不能自已,他恨恨地说道,“很好!一个筑基初期修士而已,就敢肆意辱骂我,就想要踩在云岚宗头上拉屎,很好!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接着他继续说道:“不要以为自己是筑基修士就目空一切了,同样是筑基,实力也是天差地别的,待会儿我会让你看到你我之间真正的差距。我会让你为你今天所做的事感到后悔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我会让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想法叫想死不能,我要……”
马裕隆一边声色俱厉地骂着,似乎要骂到天崩地裂,永不罢休,一边却暗中催动着藏在袖子里的一枚暗黑色的针。这是他得到的一个中品灵器,虽然只有一根,但却被他视为至宝。针形灵器较为少见,因为它的隐蔽,在对敌之时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这根针是他花费极大代价才得到的,黑色的外表让它显得更加不显眼,且淬着奇毒,可以让筑基期修士都陷入短暂的麻痹之中,而生死之战,一次短暂的眩晕足够让一个人送掉性命,他数次对敌时都用它收到过奇效。
此刻这根针从他袖口移到衣摆处,再没入脚下的树林中。马裕隆正要继续骂几句,以便吸引柯干云的注意力,好乘机得手。他此刻骂得十分卖力,内心却是冷笑不已,哼哼,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不要以为只有你才会使用暗器和毒药。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山林里,马裕隆的骂声嘎然而止,他愣愣地看着柯干云,嘴唇剧烈的哆嗦着,此刻他的左边脸颊上,五根红色的印记正慢慢浮现,仅仅两个呼吸之间,就占据了他的半个脸颊,这是一个清晰的掌印……
“骂够了吗?”柯干云淡淡的问道,他左手拿着那把短刃,右手正微张着,此刻他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右手,似乎感受到有些吃痛,不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