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根须盘旋,要是都伸展开,恐怕得有一尺半;表面满是褶皱,还有一个个珍珠节点,整个人参,就像一个长胡子老头,静静躺在一堆绿苔之中,十分安详。
老会计拿来一个盘子秤,吴大帅轻手轻脚把人参放到秤盘子里,反正小时候抱三光子的时候,都没这么在意。
老会计戴上花镜,把拴着秤砣的绳子来回扒拉半天,最后终于报出一个数:“五两二!”
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但是老山参要想长到八两以上,没个几百年工夫是不成的,现在这个棒槌有半斤多,已经十分难得。
屋子里面响起一片赞叹声,老支书则重新把人参包好,然后向田大康招呼道:“富贵啊,这人参是你和明明现的,就交给你们处理。”
大伙虽然有点吃惊,但是也都没说啥。田大康接过来,轻轻抚mo着光滑的桦树皮:“水有源,树有根,富贵的根就扎在这,俺的东西,就是大伙的东西,明明,你说呢?”
明明也点着小脑瓜:“我和爷爷,早就把这里当成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