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柳轻絮给他的那面。
只见江九对着镜子左右照晃,嘴里嘀咕道,“这要如何用?”
柳轻絮赶紧把镜子从他手里抢了。
“王妃?”江九不解的看着她。
“你傻不傻?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假的?”柳轻絮哭笑不得的道。幸好这次只带了他一个人出来,要是把余辉和景胜都带上,他们仨怕是能搭个戏台子唱戏了!
“嘿嘿!王爷已经跟属下说过了,属下只是试着玩的!”江九笑道。
“放好,别让其他人看到了,不然这玩意儿就不香了!”柳轻絮塞给他,“刚才你们应该听到那人的话了,如何做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王妃,您不帮他?”江九很是诧异。
柳轻絮沉了脸。
她没说话,但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九也没再追问下去,把假的凤阳镜收回怀里后,赶紧道,“王爷、王妃,小侯爷那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属下这就去城主府。”
很快,就剩他们夫妻二人。
燕巳渊牵起她的手,冷不丁说道,“要不荷塘别填了。”
柳轻絮愣了一下。
她已经知道凤阳镜在哪了。
原来他知道她知道凤阳镜在哪了!
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绯红的唇角挂着迷人的笑,她也不禁弯了眼,露出一口贝齿。
“不,我就要填!我说了那里以后养花种草栽果树,我们宝宝将来就在那里玩!”
每天在宝藏上面蹦跳玩乐,光是想想她都激动!
燕巳渊抬手捏了捏她俏挺的鼻尖,“好,都依你。”
默契,早已生成,有些话即便不说出来,也影响不了他们的感情,反而因为这份默契,彼此的心更加贴近。
……
瑧王府。
继那晚被拒之后,余辉又如往常那般避着苗子。
许是知道他介意自己来了月事,苗子也没再去找他,随后几日都安安分分的待在房里。
晚上,景胜带着一壶酒到荷塘边找余辉。
两人找了处干净点的地方,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别提多带劲儿。
“她这几日都关在屋里,你真不打算去找她?”景胜笑问。
“找了又不能做什么,找她做何?”余辉冷哼。
“你小子,平日里都不开窍的,怎么突然就变坏了?”景胜打趣的拿手肘撞他。
“女人不就是拿来睡的么?不然我要她做何?”余辉一脸的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