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血溢出。
玉菱露慢慢浸润伤口,伤口以眼见的速度愈合,片刻后便结了疤。
云谨之看着已经结疤的伤口,松开了他的手,收起玉菱露,“你中了药,所以我不恨你。但短时间之内不想见到你。”
“不想见到我?”上官子扬身体轻晃了下,然后深深的垂下头,素来宽厚挺拔的肩膀,刹那颓败单薄。
云谨之继续道:“想寻短见随你的便,但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有什么资格任性?”
上官子扬眼眶微湿,“我只是想”
“我心有所属!”云谨之一字字吐出。
这句话宛如天网凌迟,把上官子扬重重包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痛入灵魂。
他心有所属!他心有……上官子扬双手死死攥拳,猛地站了起来,出了房门。
……
上官子扬消失了,真的不再在云谨之的周围出现。
云谨之彷如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开始专心寻书。半年过去,寻获数本书后,离开了南炎国。
一匹老马,一辆半旧的马车慢慢悠悠的迎面而来。车辕上坐着一个头戴草帽的瘦细瘦男人,怀中抱着一个黑黝黝的一岁多的胖小孩儿。胖小孩儿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开心的啃了一脸糖渣。
云谨之头上带着笠帽,望着对面的马车,直到对面的马车从他的马车旁行过时,他还转头看了看。
而那辆马车上的男人也扭头回视他一眼,便继续前行了。
两辆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