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长安县衙就等着重修吧!”
“瞎了他的狗眼,还敢来找驸马爷的麻烦!”
茶摊早已被身着布衣的禁军,包裹在其中,周遭数米之外的行人,全部被隔开.
自是不用担心嗓门大的问题.
只是......百姓听不到,可不代表小老弟们闻不着.....各个都是面色古怪,头皮发麻,甚至还感觉小腿肚子有些发软.
尉迟大将军的话,那可向来都是言出必行,拆了...长安县衙可还行!尼玛......离的稍近的几人,听的更是真切,心中难免.
县令大人不就是想让林公子,出堂露个面而已么,犯不上如此大干戈吧”
“有啥话...还不好好说了.”
其实,诸位小老弟们是慌得要死!军令如山倒,只要二位将军开言......哪怕..目标是长安县衙,他们都得硬着头皮,往上顶.
陛下若是因为此事怪罪下来,那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没人想揽这么大活在身上,真遭不住呀!所以,他们只能盼望着......县令大人可千万别再去招惹“林府”
的人了!几双带着忐忑的眼睛,旋即朝身后偷瞄过去.
只见,秦琼嗤笑一声,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言辞犀利地开口说道:“老伙计,实在不应该.”
“你都和驸马爷学了这么久,怎么还没点长进呢”
“一系列事情的根本原因,又不出在县令身上,人家只是秉公办事,何错之有”
“他作为父母官,有百姓频频上书告状,难道还能坐视不理”
尉迟敬德半张着嘴,稍顿了一下,自知理亏,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别给老子讲那么多大道理,不爱听.”
“他能秉公办锤子事,程老黑还天天吃牛呢,为啥不敢管”
“咋的,以为我林兄弟是软柿子,好欺负呢!”
胡搅蛮缠一通操作下来,他抽了下鼻子,稍显难堪地猛灌了两口茶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毫不示弱.
对于..老伙计这套说辞,秦琼早有心理准备,根本不意外,尽是玩味地打量着眼前人,“我说不过你,不想和你纠结这个事儿.”
“究其根本,其实是出在那些.........嫉妒眼红的人身上.”
“别说你拆了县衙,就算你把县令劈了,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林家日益壮大,城内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