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街批斗足足闹了好几个小时。
之后,棒梗就被街道办的人,还有警察,重新押回了派出所。
今夜注定无眠,何雨柱回到屋里的时候,还能听见院里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翌日清晨,何雨柱起床,穿衣洗漱,来到院子里,院里人看见他都躲,搞得何雨柱莫名奇怪,却也懒得理会。
等他推车往出走的时候。
这种现象愈发明显,气氛十分诡异。
没多久,他想明白了,这是把他孤立了呀。
“行,那咱就各玩各的。”何雨柱表情不屑,骑车走出街巷,往轧钢厂驶去。
等他离去后,还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背后议论着什么,有些是附近的人,有些是院里人,窃窃私语着,表情奇怪。
何雨柱一路骑车来到工厂里,许多人工人都笑着打招呼,还有人询问昨夜棒梗游街的事儿,何雨柱全都敷衍过去了。
来到食堂,何雨柱霎时间就被围住了。
“师父,听说昨晚秦淮茹的儿子被游街了,还跟您有关,是不是真的?”马华笑容谄媚,端来瓷缸子,里面泡着茶水。
何雨柱接过茶缸子,淡淡扫了一眼,道:“做你的事儿去,整天卦,有这功夫,你多练练颠勺不好吗?”
马华碰了一鼻灰,登时讪讪一笑,转身去干活儿了。
此时,看见马华都被训了,其他人就更不敢往上凑了,顿时鸟兽作散,纷纷低头去干活了,只有不经意间,才会有眼神对视。
忙了一天,何雨柱下班回家,院里人的表情眼神,还是那么的诡异,何雨柱也懒得管,转身进了聋老太太屋里。
即使全院人都孤立他,聋老太太也不会孤立他的。
何雨柱根本不怕。
而且,他也奇怪,凭什么孤立他呀?
明明棒梗犯了错,这些人怎么不怪秦淮茹、贾张氏把孩子教坏了,反而来怪他,真是好没道理。
聋老太太笑道:“傻柱子,你把事情搞得那么大,现在院里人出去被人指指点点的,他们心里能好受吗?”
“而且,你把事情搞大,三位大爷全都被街道办的人训了一通,此刻正要找你麻烦呢,谁还敢触这霉头。”
何雨柱听罢了,忍不住哈哈一笑。
“原来如此。”
“没事儿,仨大爷联手我也不怕。”
“只要我不犯事儿、不违法,他们能耐我何?说到底,这是个讲道理的世界!”
聋老太太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