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够呢。”何雨柱微笑道。
虽然对易忠海某些行为看不惯。
但至少,易忠海以前对他不差,表面上他是不敢翻脸的。
“哼。”
易忠海道:“傻柱,这人呐,得讲良心!你想想以前,我帮了你多少,现在问你要点饭菜,你都不愿给了。”
“傻柱,人呐,不能这么自私!”
霎时间,何雨柱面色一沉,厨勺哐啷一丢,抬头看着一脸正气的易忠海,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
“一大爷!”
“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吧!”
“我怎么就自私了?”
“是!”
“您以前帮过我不少,这我何雨柱心里全都记着。这些年,您和我一大妈,逢年过节的,我没少孝敬你们俩吧?”
“遇上什么事儿,您哪回不是?‘傻柱,干点啥、干点啥?’,我哪回没承应您了?”
“好嘛。”
何雨柱瞪眼道:“现在不分您点吃食儿,您就跟我翻脸啦?那干脆这样,我一人养着您全家得了。”
“我那工资,我那房子,我那屋里的家当,您也全拿去……”
“是不是这样,我就不自私啦?”
何雨柱瞪眼,怒气冲冲,见缝插针,狠狠怼着易忠海的伪善面孔。
“傻柱,你胡说道!”
易忠海气坏了,指着何雨柱咆哮,一张脸气的铁青,气息也不匀称了,胸膛上下起伏着,有种要晕厥的冲动。
与此同时,后院里的人,包括聋老太太、一大妈、棒梗三兄妹,还有其他邻居街坊,在家的全都出来了。
当然,各人态度是不同的。
“傻柱,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你看把一大爷气的!”有人愤怒,指着何雨柱怒吼,连忙过来瞧着易忠海。
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是非黑白,全都站在易忠海这边儿,下意识的就愤怒,指着何雨柱咆哮,而且人还不少。
很快,就把易忠海和何雨柱围成了一圈。
“一大爷,您没事吧?”
有人抚背,有人担心,有人怒视何雨柱,表情不一而然。
这就是易忠海多年的威望。
从此可见一般。
这也是何雨柱之前不愿与易忠海闹翻的理由。
人心所望,大势所趋啊。
根本没优势。
现在也是被逼急了,而且大义在我。
然而即使这样,后院里人还是怒视何雨柱,指着何雨柱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