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清晨。
何雨柱正在院里洗漱,忽然秦淮茹撩开门帘走了出来。
看见何雨柱在院里,秦淮茹脚步一顿,没好气的剜了一眼,旋即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瞧了一眼,也没理她。
洗漱完毕,何雨柱径直锁了门,出门上班去了。
“得想办法搞张车票。”
上班的路上。
何雨柱看着别人骑着自行车,而自己优哉游哉的步行,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把自行车的事儿提上日程了。
买车不光有钱,还得有车票。
好在他是第三轧钢厂的厨子,上上下下都有面儿,搞张车票还不是个难事,何雨柱琢磨着找杨厂长搞张票。
昨晚给厂领导做了一顿,要张票的话,应该不是个难事。
就这样,何雨柱来到工厂,准备一天的忙碌。
上午九点钟,何雨柱抽空来到办公楼,找到杨厂长的办公室,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
里面传来浑厚沉稳的回应。
“吱呀”。
何雨柱笑眯眯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何师傅?”
办公桌后,杨厂长正在办公,抬头看见何雨柱,表情很是惊讶。
“找我什么事吗?”
杨厂长站起身,主动走了过来。
何雨柱是厂子里的大厨,地位还是很重要的,杨厂长也不敢怠慢。
“杨厂长,我有事儿求您。”
何雨柱搓着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求不求的,都是为人民服务,说,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杨厂长热情的招呼何雨柱坐下,还要亲自给何雨柱倒水。
何雨柱连忙拦住:“杨厂长,杨厂长,您别忙,您别忙,就一点儿小事儿,说完就走,说完这就走。”
“那行吧,说来听听。”杨厂长坐在办公沙发上。
何雨柱笑道:“杨厂长,您也知道,我过年都二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连个对象也没有,我想……”
话音未落,杨厂长脸色沉重起来。
“这是厂子里的疏忽…”
在如今这个年代,厂子里的工人,婚丧嫁娶都是要管的。
何雨柱这么大的年纪,还没结婚,确实是厂子里的失误,也是街道办的失误,认真追究起来,是要负责任的。
“这样,我马上组织一次联欢会……”杨厂长眸光闪烁,就要定下计策,为厂子里的所有单身汉,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