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书生慢悠悠投下一子后转头望了一眼：“界外投影，因果环身，是又有人投子问路了。”说完回身继续看着棋局，然后顿了一下，猛一回头：“不对，望之十九，细看初生，不受命限，不染诅咒，身处当世，不在五行，而且身如胚胎，天生地养，这是天道出手反击了。”

中年书生却不再看，低头随嘴回道：“管他天道反不反击，书院都没了，我不操这闲心了，以后就在你这教教学生混口饭吃了。”

老年书生却没说话，仔细观察着，慢慢开口：“估计你混不了饭了，这确实是借着书院的传承演化的道途，已经出了传承的窠臼，上限已破，基础厚重扎实，循序渐进就能超凡入圣，与你书院会有大因果牵连。”

“什么？书院传承，他的意志、精神都已蕴满将溢，但是灵机不现，怎么会是我们仙修传承。”中年书生闻言大吃一惊，再不顾棋局杀劫，“而且千年前书院毁灭，界域都破了，怎么还会有传承留下。”

老年书生扭回来头，思虑半晌，“我们此界当初因理念不和，判出书院万余年了，虽经几代经营，奈何界域太小，成长有限，如今神魔为斩草除根，在各界追索你等，学院余众已经不多，此事有人做局，刚才刚显世可见，现在已经看不到了。成长倒是不用你们操心，说不定以后你们还得靠他，可以提前谋划一二。”说完再不言语，中年书生也低头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