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呵,宫中女人嘛,都只为了一个男人,我总得为自己着想不是,你也别恨我,是你自己不自量力!”
我看着皇后一步一步的离开这里,许久,我才缓过神来。原来我的存在就是个笑话,原来是我妄想了。
此后的长夜漫漫,我夜夜醉酒,听说酒能浇愁来着。
毛延寿来见过我,他说,位高者,足矣摆布一个人的一生。
他说,昭君你别难过,时也命也。
他说,那颗痣是我点的,我们都无可奈何不是吗。
我说,这酒不够烈,我越来越醉不了了,以后给我带些好酒来罢。
我不想听他说下去了,打发他先走了。
我的锦囊早就绣好了,此后需要忘忧的人是我才是。
白驹过隙间,五年已过。原来我在掖庭也过了五年,安稳的过了五年。我才二十岁,竟感时光匆匆。
听说君主身体每况愈下,我离他这么近,也还是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