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就感觉到浑身散架的酸痛。
虽然她知道某些时候他同那个人一样霸道,但是即便是那个人,精力同样充沛,也没有“发明”出这些匪夷所思的姿势。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鼻梁,昨夜的霸道冷漠又恢复成贯有的温柔。他在她耳边玩味:“还用学?男人在这方面永远都是无师自通。”
她的脸顿时红,刚要推开他,感觉到左手的异样。抬手一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她从未有见过的戒指,闪闪发亮。
手工雕刻的云状纹路围绕指环一周,衬托起在戒托上镶嵌着的,由碎钻组拼的飞机。设计别具一格。
“中意不中意?戒指是我自己设计的。”他捧着她的手,含笑说。
她呆呆看着戒指,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喜悦,又或是其他。
她点点头,“很别致。”
“只是这样?”他蹙眉。
她继续说:“我很中意。”
“只有这些?”他依旧不满。
她望向他,神色疑惑,不明白地问:“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他将她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即刻同我结婚。我希望,受训结束的那天,也是你成为我太太的那一天。”
她沉默。他就给她时间沉默。他静静地等着,空气中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许久,她抬首对上他的目光,正色说:“你确定你了解我的全部?我只是希望,你不会失望。”
他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她闭了闭眼睛,一字一句吐出几个字:“我有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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