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见了,那人反手关起木门,同时还上了锁,紧接着把最外层的铁门推进了插销里。
水泥房子内立刻窜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咆哮声,伴随的还有重物摔打,撞上墙壁和铁门的咣当巨响。如同几个练相扑的大胖子在屋里翻跟头,那叫一个热闹。
方峥之前跟李文甘请示,能不能给个小刀小剑的防防身,人家走街串巷偷狗的同志们还配一把铁钩子呢。你这让我跟花豹玩命,多少给半截铁棍子应应景也好呀。李文甘冷笑连连,最后只把“好运”给了他。
李文甘缓步出得屋来,站在小院里闭目养神,他满面红光,兴奋的要爆血管了都。他招招手,示意上官燕过来,对她说:“你知道吗?我这两头小家伙,可淘气的很。近十年来,我每星期送进去一个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更没有人能坚持两分钟以上。”
上官燕倒吸一口凉气,她害怕的不是那两只野兽,甚至连方峥在里边拼命的事情都恍惚间变得淡薄。她害怕的是:“李文甘到底还是人吗?他将性命视如草芥,只为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每个星期就要弄死一个人,十年就是五百多条人命!!!”
而这两只动物并非本性如此,却是生生让本文甘训练成了杀人机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的缠斗声虽然渐小,但始终没有停止。
“多长时间了?”李文甘皱眉,用越南语问。
旁边的光头汉子低头看了一眼,回道:“三分半!”
“什么?”
李文甘脸色大变,还从来没有人能在兽笼里存活两分钟以上,今天是让他开眼了。
院子周围的社团成员纷纷围了过来,他们也想见识见识究竟这位中国友人能坚持多久。厨房里的大师傅也放下手中炒锅,凑到窗前向外张望。毕竟这是每周一课,在这工作的娱乐项目也不多,每个星期李文甘放人进去跟畜生对打,也不失为是件别开生面的公司拓展活动。
太阳正处在头顶,剧烈的阳光直射进天井当中,蒸腾的热气缓缓上升,干扰着众人的视线和情绪。他们窃窃私语,有的相信方峥能坚持到五分钟,创造出一个奇迹,有的人则摇头冷笑,不相信方峥可以逃脱命运,所有目光都集中到那断断续续传出沉闷低吼的水泥房子上。
“多久了?”李文甘眼角轻跳,额头现汗。
光头大汉咽了下口水,回道:“四分半!”
“嗡!!!”
人群炸开了锅,细小的交谈变成了大声嚷嚷。他们见证了太多惨剧,被送进去的人无一生还,甚至连